皇分忧,所以儿臣便未曾夺多管。但此刻竟是出了这样的事情。儿臣身为父皇的儿子,也应该尽上一份心里才是,儿臣忙跟随外公一起召集了城中富商。答应为他们减免两年的赋税,因此达成了协议。”
这话一出,上官雄不禁眯了眯眼睛。
上官玉阳忙跪下:“儿臣自作主张,还请父皇责罚。”
上官雄朝他扫视一眼,最后开了口:“罢了!你这也是一片好心。再说,如若这两年赋税能够解这次的燃眉之急,也是无妨。”顿了顿,上官雄继续道:“捐赠的粮草此刻在何处?”
“正在城外,还请父皇派得力助手运输回来。”上官玉阳忙开口,见上官雄点点头。便再也不言其他,要告退了。
“玉阳!”终究还是上官雄叫住了他。
上官玉阳一身白衣,发髻之上只一根乌木簪子。而上官雄一身龙袍,这般一对比,倒是将上官玉阳的出尘气质彰显出来。
“父皇可还有什么吩咐?”上官玉阳不解的开口。
上官雄见他竟是一副无欲无求的模样,心中不禁有些复杂:“你这次立下大功,你想要什么奖赏?”
上官玉阳何其厉害,如今这赈灾的粮草突然被毁,杨家又出了事情。偏的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