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多了。怕是过些时日就会消失的差不多了。”
听得北冥函如此开口，李凝香勾了勾嘴角：“应该吧。”吐出这三个字后便不再言语了。
没一会儿，便有丫鬟来，准备为李凝香洗漱。竟也是被北冥函挥挥手打发了，北冥函亲自为李凝香洗漱。
李凝香不由看向铜镜之中的自己，竟是有些憔悴。想来是昨夜想着事情，未曾怎么入睡。这浓厚的黑眼圈怕是这里的胭脂水粉也是挡不住的。不由嘴角露出一丝苦笑来，北冥函见她如此，拿过一旁的檀木梳子为她打理三千青丝。
往日里李凝香的发髻都是旁人照顾，此刻见北冥函有些笨手笨脚的模样忍不住开口：“王爷还会挽发髻？”
北冥函看向铜镜之中的她不禁开口：“那是自然！”说着便打算为她挽发髻。却不曾想折腾了好半天，还是没有折腾出个明白来。反倒是将她梳顺的青丝再次弄乱了。
北冥函忍不住咳嗽一声缓解自己的尴尬：“本王……让人来帮你。”说着放下檀木梳子就退了下去，没一会儿一个丫鬟上前。为李凝香挽好一个发髻，再用发簪等物做装饰，整个人顿时有精神了几分。
李凝香看了看那黑眼圈，还是忍不住拿起一旁的胭脂水粉来，涂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