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李凝香直接愣在了当场，卿如雪继续开口：“王妃！其实妾身本就是无艳之貌，如若不是因为师父，想来也不会成为八王爷的侧妃。指不定此刻在何处缥缈呢，也是因为八王爷与王妃，才能够让我有一个容身之地，对此妾身心中满是感激，却也恪守本分，万不敢因为自己让王爷王妃之间产生什么隔阂，此刻的一切也是妾身不敢看到的，如若王妃王爷还是这般，那么妾身离开便是了。”一番话说的极为可怜，似乎自己才是受了委屈那一个，更是一脸的梨花带雨。
在之前李凝香未曾见过眼前这女人，只当她是个苦命人，因为自己而嫁给了北冥函，却终身无法做母亲。所以李凝香对于北冥函满是气愤，但对于眼前的这女人更多的却是惭愧与内疚。
但这一切，也是李凝香未曾见到她之前的心思，此刻听她一番说辞。李凝香不由朝一旁的秋意对视了一眼，显然主仆两人已经明白，眼前的这卿如雪可不是那么容易对付的。
卿如雪说完这些之后，便低下头，一旁的春喜忙递了手帕过来为她擦拭眼泪。
李凝香将一切看在眼里，却是不言不语。只是缓缓喝着茶水，倒是让卿如雪有些看不真切了。
许久之后，李凝香这才叹了口气道：“既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