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
衬着室内的衣香鬓影,就像一幅活色生香的油画,一股子纸醉金迷的浮华颓靡的气息。
傅元霆对这种见怪不怪了,这还是枫叶宫的舞会,过去在军校时的宴会,荷尔蒙旺盛的男男女女,什么都有。
“我也要!”
安娜忽然道。
“什么?”
傅元霆没反应过来。
他话没说完,安娜就凑过来,眯着眼睛咬住了他。
调酒师小哥自觉地将目光移开。
安娜吮吸着他柔软薄凉的唇,像过去他教的一样,牙齿轻咬着,撕扯着。然后舌尖灵动地撬进去,放肆暧昧游走着。
“我也要。”她亲了会儿,往后撤出,挑着眉梢看他。唇角粘着酒渍,小声地说,声音又软又媚。
其实从她亲过来的那一瞬,傅元霆就石/更了。
“要什么?”
但他是极能忍的人,面色一点不显,连呼吸都没乱,修长的手指把玩着玻璃杯,好整以暇地问。
“要你。”
小姑娘真的醉了,声音迷迷糊糊,却很乖,很诚实。
“要我什么。”他额角青筋绷了绷,继续问。
“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