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娜盯了两秒,心情骤然明快两分,她下意识要立刻接起,指间停留半秒,又狠狠划掉了。
然后她又戳开讯息,等待着下一次通话。
可是她连了看了两条乏味的新闻,智脑都不再响了。
安娜努了努嘴巴,那股烦躁、不快的感觉又堵了上来。
傅元霆是猪吗?!!
可是那头还真不再打电话了,安娜气得腮帮子鼓起。
眼看着医生要把报告拿过来,手术即将开始了,安娜再忍无可忍,拨了回去。
滴滴滴滴几声后,就在安娜没有耐心要把电话挂断后,那头终于接了。
安娜没有开启光屏或者投影,只有声音。
“喂?”
傅元霆声音一如既往地低沉,清冷。
“我今天手术,你不知道吗!”安娜瞥了那头一眼,将门关上。
这里隔音都很好,关上门后,那头医生和机器人核查数据的声音都没有了。
“知道。”傅元霆言简意赅道:“昨天晚上我问过你。”
“那你这是什么态度?”安娜不满。
那头传来打火机的声音,傅元霆似乎点了支烟,声音有些含糊,“我刚才打过电话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