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翔寒没说话,可见对云落的话是很认同的。
云落又问,“因着什么对你动手?”
“罗曼借着送酒摔倒在我身上了。”
只一句话,云翔寒便算解释了前因后果。
云落丝毫不觉意外,“确实是她能做出来的事。”
“只是眼下她正受宠,不能将她如何。”
云翔寒明白她的意思,道,“往后避开便是。”
“总不能一直避开,这个隐患还是要解决的。”云落想来不是任人欺负的人。
收拾罗曼是早晚的事。
云翔寒摇头,“总归进了云家的门,得过且过吧。”
不待云落再说什么,他又开口,“我来是有别的事要跟你说的。”
“什么事?”云落顺着他的话问道。
云翔寒道,“我觉得云茹的死,很奇怪。”
云落坐正身子,问道,“怎么说?你觉得哪里不对?”
“哪里都不对。”云翔寒道,“今日听凌家的管家所言,云茹是从铺面回家的。”
“从凌家的铺面到家,都是远离护城河的,不管如何走,她也不会失足落到护城河里。”
“你怀疑她是遇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