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子沐自然知晓江凌衍的顾虑。
他身为一个有可能承继大统的皇子,去替一个有实权的王爷求情。
任谁都会往党争上面猜想。
“皇兄,若是请大臣求情呢?”
萧子沐又建议道,“因你被关,很所事务都停滞了,若是大臣去求,父皇想必会……”
江凌衍又一次摇头,“陛下不等我亲自认错,是不会放我出去的。”
此事,便相当于他同陛下之间的博弈,哪一方先低头,便是认输了。
他若率先低头,便不能再拒绝皇上,除掉云家。
而皇上若是先让步,往后自然也不能再要求他对付云家。
这其中的事,他不便跟萧子沐和盘托出。
“不知是否是我多想。”萧子沐跟江凌衍多年的情谊。
虽不说非常了解他,却也知道一二,这会被他拒绝两次,已然察觉不对劲了。
“皇兄可是有何事瞒着我?”
“为何这般想?”江凌衍没承认,但也没否认。
萧子沐道,“若是往时,皇兄自然会想法子出去。你不会放心云落独自在外面面对朝局巨变。”
“可眼下, 你好似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