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两外,也不喜外出。”知念如实回道。
云落沉眸思忖了会,觉得还是谨慎点好,便吩咐道,“叫探子在村民进京城换银两的时候跟着,查清楚那些人进城后都去了哪里,见了何人,说了些什么。”
她也是听知念说了后,才忆起当日周通来闹事的时候有何怪异之处了。
周通一个大字不识的农夫,想将他父亲的死赖上药堂,来闹事的时候说话居然没有颠三倒四。
而且,那日他说了那么多的话,却始终不曾主动开口要银子,在自己问了之后,才说他没用,这等含蓄的话,这番作为并不像是一个不通学术的人能说得出来的。
若是背后没有人指使,便是周通这个人情商过高,善于伪装了。
“是,奴婢回去后就安排下去。”知念说完,又问道,“那药堂那边是不是也找人看着?”
“你安排吧。”云落说完便靠在车壁上闭目休息。
她从午后到了药堂,便一直不曾休息过,一直在忙,这会才觉得有些疲累。
不多时,马车在门口停下,云落进了院子后也没有食欲,简单吃了几口,便去洗漱歇息了。
一夜无话。
……
很快,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