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轿旁,伸手要掀帘子。
喜婆怔了下,忙上前以身拦住,“官爷,使不得啊,虽是纳妾,但到底还没行礼,您这样直接掀帘子岂不冲撞了新人?”
顾堂不悦的抬头看她,冷冰冰的吐出两个字,“让开!”
喜婆收了大当家的银子,本是想安安稳稳把人送过去的,可眼下,如果一味阻拦,怕是连命都没有了,忖度局势后,她让开了。
顾堂走上前,一把掀开轿帘。
里面,云落因为刚才那一撞,用力过猛,已经晕了过去。
头前遮着红盖头,手脚上绑的绳子也被喜服遮着。
顾堂并未看到异常,把帘布放下后,他冷声道。
“走吧。”
两个喜婆见状,连忙吩咐轿夫离开。
等他们走后,顾堂走到江凌衍马前,回道,“爷,花轿里是员外新纳的小妾,并未发现异常。”
江凌衍隐隐觉得那花轿有问题,可又说不上来,想到云落被山匪绑走的时间不短了,他冷冷收回视线。
“继续前进。”
……
醉香楼,后院的柴房里。
哗!
云落是被冰冷刺骨的冷水浇醒的,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