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冷冷从江凌衍脸上移开,低头看向秋菊,她脸上还挂着泪,“秋菊,你向王爷告状,不过是因为你花光了我的嫁妆,怕我追究罢了。”
“但是我没做就是没做,我身后是荣威并存的将军府,凭你一个贱婢,冤不死我。”
事到如今,秋菊只能豁出去了,“王妃,奴婢并没有花您的嫁妆,后面奴婢会交上账本核对。但是王妃,人在做天在看,我昨夜在屋外守了大半夜,您确实不在屋里。”
“屋里的那件黑色披风也不见了,在浮曲阁的下人还有人看到有个穿着黑色斗篷的女人进了浮曲阁杀了侧妃。”
“而且王妃,昨日侧妃娘娘刚打了您,晚上就遇害了,您不觉得太巧了吗?”
云落冷笑,“你也知道太巧了,昨日宋诗蕊才跟我起过冲突,我马上去杀了她,不是把祸端往自己身上引吗?”
秋菊的质问在她看来,太低端了,大燕后宫的那些女人每次质问都是致命的,她照样不是当上了太后。
既然秋菊要跟她耍心眼,那她就让秋菊见识一下什么叫污蔑。
云落转身回到床边,从椅子上拿起昨晚穿的那件黑色斗篷走过来,在秋菊面前抖开,“你刚才说的黑色披风可是这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