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又退的消息,他耳中已经听出茧子了。以数倍优势兵力攻打上庄堡,只要没能打下堡子,无论过程如何,都不能成为给自己脱罪辩解的理由。一想到几日前与白广恩在帐中的争执以及自己当众说出的豪言壮语,吴三桂就不禁双颊发烫。
“上庄堡是一桩,近来英王在大同的失利恐怕也是一桩。屋漏偏逢连夜雨,两桩事凑在一起,倒了大楣。”吴国贵叹着气说道。阿济格兵败镇虏卫的消息迅速传遍各地,从得到消息的那一日起,白广恩等人就再也没来过中军大帐。
“哼,可是英王还要求我在宣府阻击赵当世,为他收拾兵马等待北京援军争取时间。”吴三桂摇头不迭,“他不让我回北京,我就只能先打下上庄堡,再想法子慢慢与赵当世周旋,否则腹背受敌,怎能立足?”
吴国贵犹豫片刻,试探着道:“要不然,不如......”
还没说完,只他心意的吴三桂立刻出言打断了他的话,道:“绝无可能,白广恩能降,牛成虎能降,高汝砺、武大定也能降,而我,是降不了的......”
吴国贵无言以对,正在这时候,有人掀帐而入,吴三桂看去,白广恩、牛成虎、高汝砺与武大定居然联袂前来。
“现在怎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