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中年男士走过来,语重心长地说道:“商总,得饶人处且饶人,你已经逼的陈总在酒桌下终日无奈了,又为什么在这种场合,让他当众下不来台呢?”
商晚夏一头雾水地看着搭话地人,听得甚是不解,什么叫她逼了陈总,又为难他?
就在这时候,那位瘫倒在别人身上的陈总,更是直接嗷了一嗓子,撅了过去。
现场顿时慌乱成一团。
“老陈,老陈,你没事吧?”闻讯赶来的陈总太太梨花带雨地哭了起来,愤恨的眼光死死瞪着商晚夏,怒吼道:“商晚夏,你到底对我们家老陈做了什么,你以为你有金主支持,就能为所欲为了,我告诉你,我家老陈要是气出什么好歹了,你也别想脱身!”
“这位太太,说话得讲真凭实据,在场的人都可以作证,我说什么了?又做什么了?没准是你家先生自己身体不好,还喝了太多的酒,才导致成现在这样子的。”商晚夏尴尬回道。
这种公开场合,商晚夏知道自己什么改说什么不该说,要是一句话不对,被人拿住话柄,那事情就更不容易收场了,商晚夏还没有笨到那种地步。
何况,在商晚夏看来,那位陈总不时掀动地眼皮,几乎可以证明,他此时就是在故意想将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