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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先出去吧。”陆霆之把手中的文件放下，声音冰冷。
“老大……”方宇的心里有些担心，犹豫着没有挪动脚步。
“出去。”陆霆之没有暴跳如雷，声音平静得仿佛与平日里无异，但是方宇却明白，这不过是暴风雨前最后的平静罢了。
方宇小心地觑了一眼陆霆之，到底还是脚尖一转，慢慢地朝外走去，离开了陆霆之的办公室。
然而方宇刚把办公室的门给带上，就听见了办公室中传来了一声沉闷的响声，仿佛是有什么东西重重地砸在了办公桌上。
方宇刚一离开，陆霆之便一拳砸上了自己的实木办公桌，拳头上的骨节因为撞击传来沉沉的刺痛，因为用力过大，整个拳头都被震得有些发麻了，但是这一切都根本比不上陆霆之心中的惊涛骇浪。
他的手拄在桌面上，不住地喘息着，胸膛起伏不定，眼睛中是一片见不到底的漆黑，昭示着他此时复杂的心情与沉浸在其中的思绪。
倾城集团和当年商家破产的事情有关，陆成毅和商晚夏父亲出事的事情有关……即便现在还没有查到任何的事实证据，但是仅仅是这些怀疑，便已经如同一记惊雷一般炸在陆霆之的心上。
如果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