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原,折损了不少人手。”徐良说道这里,有些痛心。毕竟这是他以后的家当,他是个十足的生意人,折损一分,都会让他感到心痛。
“不过,好在宗师级别的没有太大损失。樊笼的根基还在。”
陆离在一旁听着,听到这句话,他心中稍稍安定了一下。他转念问道:“那么正道的那些人呢?”
“你说那些江湖人?”徐良摇摇头,“若不是他们背后下绊子,或许我们在最初还能全身而退。”
陆离听闻,撇了撇嘴。“他们真的做了?”
“是的。起先只是拖住我们,最后索性是出手伤人。”徐良说着,握紧了拳头。“先生就是在那时,为留存樊笼的实力,才挺身而出。结果受了内伤。他原本就是有旧伤的。”
听到这话,陆离脑海之中浮现了当初曾子墨在马车上对他说的话。“我时日不多了。”
“原来是这样么。”陆离沉默了一下。“我了解了。”
徐良说完局势,也稍稍歇了口气。
“徐良,我今天来。其实是想做一件事。只是这件事需要你的态度。”陆离开口说道。
徐良看着他,“什么事?什么态度?”
“就是,你想不想,扫灭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