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徐良难得地被勾起了好奇之心,因为他觉得师父的做法,不在常理之中。
“有些事情,能不动手就不动手。能让别人动手就让别人动手。”曾子墨忽然冒出这么一句。
徐良脸一黑,“师父啊,先生啊,你这是在说我嘛?”上面这句话,的确是某些徐姓懒人的信条。
曾子墨笑了笑,“晚上想吃什么?”
“这话题转得何等僵硬!”
不理会徐良的控诉,曾子墨拿起自己写的字帖,转身出门。
“只有谋划草原,才能一举定鼎。”千晋说话的声音不大,但是却让鲁夫子有些动容。自己的徒弟,其实他真的不算了解。这个年轻人心中所想的,竟然是如此庞大的计划。
鲁夫子和千晋这对师徒,比起现在正在迭翠峰闲谈的那对师徒,也差不了多少。
凭鲁夫子的才思,能够猜到一场大战,但是他和徐良一样,也不知道有什么可以挑起这一场战争。
“火山再热,也会有熄灭的时候。”千晋说了一句看似无关的话,但是鲁夫子却悚然一惊。
“呵呵,师父,不用紧张。现在,我还要麻烦你。”千晋说道。
鲁夫子笑了笑,“谈不上什么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