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云栖山不远,在云栖山的东边,有一座横隔在小道之旁的酒馆。说是酒馆,其实只能算是酒肆。一间破旧草屋,以及搭建起来的一半草棚。在云栖山的这个位置,如果不是春郊秋游,这里简直是人迹罕至。
稍微懂得一点常识的人,肯定不会选择这样的位置开酒肆。但是也不知道酒店的老板到底是为什么还在这里坚持着。
不过,这里这家酒肆倒是和受附近的村落和猎户们欢迎。老板是个上了年纪的老头子,也是个质朴的乡下汉子。据说老板年轻的时候,从外地来这里,然后就一直定居在这里了。
不过,今天在他店里,却是罕见地来了两个客人。更为罕见的是,这两个人,也是两个老头子。
这两个老头子,一个头发乱糟糟的扎起,左脸上的剑痕没有丝毫掩盖。而另一个,则是将雪白头发梳得一丝不苟。
“老杞,你学坏了,知道在酒里掺假酒可以卖更多的钱了。”那个脸上有疤的老头子说道。
正在擦着青花酒壶的老板瞥了他一眼,鄙夷道:“也不知道谁在外面冒充我的名字招摇撞骗。”
“我哪招摇了?我哪撞骗了?我顶多就是骗了一个徒弟来而已。谁叫你杞成舟这个名字这么响亮,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