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贴狗皮膏药,一黏上来,想要撕下就十分麻烦。
江涵看着被泼皮砸过的店,小心翼翼地说道:“杀人,不能解决问题。我们报官好了。”
“报官?哪家官人会管咱们这些小老百姓?”柴如歌继而气愤地说道,“为什么就不能让我动手呢?”
“求你了,如歌,我害怕打打杀杀,提心吊胆的生活。所以,听我一次好么。不要再动手了。咱们就像普通人一样过日子吧。”
那时的柴如歌看着江涵,满是不解。
直到,江涵走远。
那天,柴如歌看着江涵的背影,而她的面前,站着舟行早。
“对不起。”江涵只留下这么一句。然后,腹中带着她和柴如歌的孩子,江涵抽身离开。
没有其他的解释,没有其他的理由。只是单单一句对不起。
柴如歌仰天闭目。
没有什么可念想的,一切都过去了。他睁开双目,眼神之中已经由坚毅,换去了惆怅。“你们,带她离开这里!”柴如歌对着舟府的护卫发号施令。护卫们面面相觑,这个忽然冒出来的人,又是谁?凭什么听他的话。
“如果你们不想让她死,就带她离开这里。”柴如歌严厉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