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女人忙着做饭,男人收拾着家具准备下地了。
而在城里,现在却是最为宁静的时候,习惯于夜生活的人,估计此时刚刚回到家里睡觉,而一般人沉睡在梦乡里还正未醒来。
说起来白棋也够奇葩的,这些天来他几乎没有睡过一个囫囵觉,居然一点也不感觉疲倦。
这或许与白棋逆天的体质有关。
白棋赶忙找来毛巾擦干了身上的水渍,然后又将被水映湿的床单给收拾了,放进了滚筒洗衣机里。
刚刚做完这一切,突然从窗外传来一阵哀乐声,还有大人小孩男女或高或低的哭声,间杂着鞭炮声,时断时续的锣鼓声……
不用说,这是谁家死了人,出殡从这儿路过。
白棋不是一个喜欢看热闹的人,但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儿,从街上传来的这些声音,就像具有很强大的吸力,吸引着他要过去看。
打开门,来到院子外,呈现在白棋眼前惊悚诡异的一幕,立刻让他惊呆了。
也不知道从哪儿来的那么多的老鼠,估计有千上万只,排成一条长长队伍,正由东向西走去。
那些老鼠像人一样站立着,个头有一尺多高,头上扎着白布,每两只老鼠抬着一口黑漆小棺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