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一记耳光狠狠抽在了他的脸上。
“啊,谁特么的敢打我!”铁头被抽得直跳了起来。
连坐在他对面的周曼丽也闹懵了,因为她根本没有看到有人抽铁头。
可事实摆在她的面前,铁头鼻子出血了,半边脸以肉眼能看见的速度,迅速肿胀了起来。
周曼丽警惕地站了起来,眼睛在四下里四搜索。
如此同时,从附近的卡座里,旋即围拢过来十多个长得五大三粗的人,纷纷向铁头道:
“大哥,你怎么了?”
“是谁在暗中玩阴的,竟敢冒犯我们大哥,有种的老子站出来,看我怎么弄死你!”
“出来,快出来……”
有几个家伙还从身上掏出了刀子来。
在这种场合,借酒闹事的已经是见惯不怪,所以这边动静闹得虽然挺大的,但那边舞池里的红男绿女们,仍然疯狂地在那儿摇摆、嗨着。
白棋心里觉得好笑,心想,什么铁头哥,今天老子倒要看看你如何弄死我。
啪地一下子,白棋又是一记耳光甩在了他的脸上。
这一记耳光用足了白棋的力气,长得起码有二百来斤重的铁头,就像一只断线的风筝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