喀嚓、喀嚓拍了起来。
那个拿着话筒的小记者,凑近白之民小心翼翼地问道:“白爷,请问,你有什么话要交代的?”泥马,这是要问临终遗言吗?
为了成全那位记者的好心,白棋揪住白之民这鳖孙的耳朵,直接将他从地上提站了起来,与此同时,白棋的脚也没闲着,不停地朝他大腿上踢。
“哎哟我的妈也,我……我的耳朵,我的腿……”白之民惨叫不迭。
那个记者愣了,问:“白先生,你的耳朵和腿怎么了?”
白棋抓着白之民凌空一抛,啪!随着一声脆响,姓白的就如一滩烂泥似的趴在了地上。
“哇靠,白爷不亏是开拳馆的啊,功夫实在了得,这凌空一翻,还划过一道漂亮的弧线……”
“太厉害了,这才是最精彩的一幕啊!”
“白爷,白爷……晕,白爷怎么趴在地上不说话了?”
“你懂什么,人家白爷能随便说说话么,这玩的就是一个酷!”
“呀,不好,白爷嘴里吐血了,连牙齿都吐出来了!”
“都别嚷了,人有失手,马有失蹄,白爷偶尔失手,没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其中一个人老于世故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