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用春葱玉指来形容那只手话,可以说是再贴切不过了。是男人的话,看到这一只手,都会忍不住要轻抚把玩一下,甚至会将它视作艺术品来欣赏的。
可是,就是这一只看上去宛若溪水一般柔嫩的、让白棋爱不释手的手,却死命的掐在了他的脖子上。
当时白棋只感觉到脖子间好像被一根绳索狠狠勒住了一样,张着嘴,根本无法再念什么咒语了。
那只手一边掐着白棋的脖子,一边从音响中传来一个女人尖利的声音:“老公,我要你死,让你到阴世和我配夫妻!”
我勒个去,原来那老板娘在纸车上所下的阴灵,竟然是她的女儿。
“红妆,求求你,放了我,我只是和你母亲开玩笑的,你可……可别当真啊!”白棋急得恨不得要拿头撞墙,好不容易从喉咙里挤出这么几句话来。
泥马,我什么玩笑不好开啊,居然在纸扎店随便叫人家老板丈母娘。
这一下子好了,人家老板娘的女儿缠上身了,这让我怎么和她解释清楚……那一刻,白棋真是后悔死了!
白棋被那女人掐得眼泪都下来了,下面的屁更是响得如冲天炮似的。
谁知红妆在听了他的话后,手上更是加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