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白棋还算机伶,身子一闪窜到了屋角,正好一块木料架空在那儿,否则,他非被那些瓦块、土墙砸成肉泥不可。
泥马,我这是日了狗吗?
上午被王姐给差一点儿给整死了,如果不是木先生的点拨,我这一条贱命就没了。
这一刻,又遭遇到这种事……特么的还真够刺激的啊,刺激得我真连有死的心都有了。
白棋缩在墙角落里,虽然没有被砸个头破血流,但身上多处挂了彩;尤其是那股飞腾的灰尘,差一点儿没将他给活活呛死。
看来在这世上,哪一碗饭都不好吃的啊!
什么御香师啊,我这还刚刚出道,怎么就遇上这么多的麻烦事?
想到王山那对老夫妻刚才对自己的警告,白棋还真有一点胆寒。
等尘埃落定,白棋扒拉着头顶上的各种近乎腐烂的木料、瓦块和土疙瘩,好不容易灰头土脸的像头猪一样,从里面拱了出来。
抖了抖身上的灰土,白棋远远的看见劳大力和赵铁柱搀扶元新柔向他这边跑来。
车子停在了远处,估计在房屋在坍塌的那一刻,他们将车子移动到了安全的地方。想必在他们的心目中,白棋肯定被砸死在里面了,却没有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