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土一把抓住那件小内内,心下一颤,脸色瞬间灰白,这时,白棋手里捏着一粒银色的纽扣,伸到他面前,眸光生寒,冷声问道:“这是什么?”
陶土佯装镇定地道:“纽扣呀。”
“纽扣?”白棋冲他邪邪地一笑道,“不会是什么别的东西?”
“我不知道。”陶土心里怦怦直跳,但还是强撑着,摇着头,死不承认。
白棋嘿嘿冷笑着道:“你既然不愿意回答我的问话,那我就先给你松一下骨头吧!”
一言未了,他出手如闪电,抓住陶土的地只胳膊肘儿,使劲一扯。
喀嚓——啊……
陶土捧着脱了节的胳臂鬼哭狼嚎起来。
“别叫了,我会给你接上的!”
白棋又是那么一抖,又听“喀嚓”一声,胳膊肘儿给接上了。自然,陶土又是一声惨叫。
喀嚓!
哦——啊……
喀嚓、喀嚓……
哦哦——啊啊……
一道道惊天地、泣鬼神的惨叫声不绝于耳,陶土疼得汗水将全身的衣衫都湿透了。
世上哪有这么整人的呀,陶土终于忍不住喊道:“大爷——我的亲爷爷,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