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朗,却要让一个男人在她的身上四处抚摸,怎么让人能承受得了啊。
白棋道:“没有其他的办法了。”
“怎么摸?”元新柔最后做出很是无奈的样子问。
白棋轻轻地道:“就像一个男人抚摸他的情?人一样,或者说,如同做那种事的一样爱抚!”
“这……”
“你同意吗?”
“我……”
元新柔就像一个刚入洞房的、面对新郎问是否可以进入她身体的新娘一样,一脸的羞色?欲滴,却一时手足无措,不知如何回答。
“这个随你,我是不勉强你的。”白棋摆出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模样,转身走出了休息间。
当看到白棋离开了身边时,元新柔又有一些急了,如果不寻找出冲自己下药的人,她怎么可能心安。
今天能向她下药,说不定明天就可以要她的命。
不行,我一定得找出这个人!
可又让元新柔纠结的是,这个姓白的到底是一个什么奇葩,居然要通过抚摸女人的身体来查找对她下药的人?
呃,他不会想借此占我的便宜吧?
转而一想也不对啊,如果姓白的真要对自己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