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他这自报家门来看,白棋就已经知道这个家伙是一个混黑的人了。
什么叫不怒自威?凌钢就是。面对眼前这个乡下小子,他想先在气势上压他一头,那么,下面的话就好谈了。
玉莲扯了扯白棋的衣袖,害怕地小声问:“这是不是孙疤子找的人,来报复你的?”
白棋的眼睛,横扫了一下不远处那十多个骑在摩托车上的人,再看这面前的凌钢,他心里很清楚,孙疤子只不过是乡下一个恶棍加无赖,虽然和他交往的都是歪门斜道、不务正业的人,但让他到长丰城区去搬这些人,还不够这个能量。
白棋低声回复玉莲:“应该不可能。你放心,没有什么事的。”
“钢哥,请问你找我有什么事?”白棋转而问那个自称叫凌钢的人。
凌钢呵呵一笑:“兄弟,我们能到你屋里一谈吗?”
“随便。”白棋故作镇静地摊了摊两手,做了一个随便的模样。
凌钢提着皮包,跟着白棋来到了屋里,玉莲给他泡了茶,贴身站在了白棋的身边。
凌钢和白棋隔桌而坐,他细细看了玉莲一眼,望着白棋笑道:“兄弟,弟妹长得可真是惊?艳啊,想不到乡下还藏着这么一位天仙似的一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