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地,现在理应正是他们打情骂俏做前?戏的时候,怎么睡这么早?
不过,这是人家夫妻间的事,白棋不好过问,寻思到黑皮的电话,他心里一阵忐忑,故意岔开话题试探地问道:“今天是我跟大锅铲子拜师出师的日子,你怎么没去凑个热闹?”
黑皮埋着头,摇了摇头:“没那个脸去。”
说着,他“哇”地一下子大哭了起来,鼻涕一把眼泪一把,说:“兄弟,你得帮帮我,我出事了,这个家已经被我玩完了!”
白棋立即意识到什么,心里一声长叹,他早有一种预感,想不到黑皮果真出事了。
正像白棋想的一样,事情出在一个女人的身上。
半个多月前,黑皮在工地上遇上了一个女人,二十出头,一头披肩长发,那长发染得像头上顶了一把火似的艳红,长长的睫毛,鲜红的樱唇,上身的一件红衬衣鼓鼓胀胀的,好像要把胸前的纽扣给撑爆一般,一条深红色皮质齐膝的ol裙,将浑圆饱满的臀部,勾勒成一道诱人的曲线。
一身的红色的包装,就像一团燃烧的火焰,惹得黑皮整个身体从里到外都火烧火辣起来,这真是一个惹?火的妖精。
两人一搭讪,黑皮很快打听到她也是外地来银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