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钱他是从别的地方打工挣来的,这五万元,是他在一家大酒店做了三个来月挣的。他没敢说出和春姐的事。
玉莲还有些不相信:“棋,是什么样的酒店,出手这么大方,一下子能给你这么多钱?”她害怕他在外面学坏,这些钱来路不正。
她怀疑的不是没有道理,白棋在酒店打工,充其量不过是厨师身边的一个小帮工,三个来月的时间,怎么可能会付他这么高的报酬?
“婶娘,你多心了,”白棋看出了婶娘的心思,笑道,“你从小看我长大的,你放心吧,我是什么样的人,你不知道吗?”
玉莲说:“棋,不是我瞎操心,这个家就你一个大男人,你就是我的天,天要塌了,我就活不下去了!”
这话明明是一种暗示了,可白棋这傻货硬是没品味出来。
“你放心吧,”白棋在婶娘面前撒起娇来,搂着她的肩说,“棋我一定做好你的天,做一片阳光灿烂最晴朗的天,让婶娘在这片蓝天下,尽情地欢笑、歌唱……”
白棋的话,让玉莲心湖里,激荡起一波?波幸福的涟漪。
她瞄了他一眼,吃吃笑道:“你这是做诗呢,还是寻我开心啊?”
吃过午饭,白棋只和婶娘说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