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白之民那副苦逼样,白棋心里忍不住想笑。
在白棋没有笑出声来的时候,安晓妮却已经笑得跟狐狸似的。好在她怎么笑,别人都听不到的。
“万先生,你可要狠狠宰他一下啊!”安晓妮得意地道。
——当然,这是必需的!
这当口,白之民向白棋急问道:“真人,你怎么不说话啊?”
白棋摇了摇头,故作一副为难的样子,叹道:“白先生,你这是有意为难我啊,一个三天之后必死之人,我不是没有办法救你,可是……”他又装出一副牙疼的样子,直吸气儿。
白之民急得恨不得要冲白棋叩头了,眼泪巴叉地问:“真人,可是什么,你说,只要你能救了我,多少钱都行!”
听他这么一说,白棋顿时两眼一亮,激动地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夸道:“真是孺子可教也,好吧,我一般给人驱煞避凶,都是量身定价的——我来问你,你觉得你自己这条命能值多少钱?”
白棋这一句话,将姓白的给问纠结死了。
他一时不好给自己估价,眼巴巴地望着白棋,问:“真人,你说我能值得多少钱的样子?”
白棋用手拍了拍他的脸,叹道:“我要说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