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已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儿,她只知道自已想要打废白棋的脚,可是自已的手却是不听控制的一转,这一枪打在了自已的腿了。
别人哪里知道,在俞姐开枪的那一瞬间,白棋暗中就一记气劲打了过来,使得她手里的枪口掉转了方向。
白棋淡淡地道:“俞姐,我已经警告过你,走火的枪会伤了你自已,你为什么不听?”
“是你在捣鬼!”
俞姐疯了似的高声怒吼,她好像要用自已的吼声杀了白棋似的,“白棋,你得罪了我,我一定要让你家破人亡,不得好死!我要找人轮了你妈,把她拉去卖……”
嘭!
白棋飞起一脚,正踢在了俞姐的嘴上,将她满嘴的牙齿踢得四处飞溅,就像吐石榴籽似的满地洒落。
“我让你嘴贱!”
一直很平静的白棋,身上忽然爆发出凛冽的杀意,那杀意有如实质,连陆含秋也觉得心头一紧,空气有如结冰了一般。
那个因为自己难产而死、自已从未见过面的母亲,一直是他白棋心中永远的痛。
他可以忍受别人辱骂自已,可是他绝不会让人辱骂自已的母亲!
俞姐满嘴是血,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可是她的脸依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