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鸳鸯红,的确是好酒!”春姐已露醉态,正要给自己再倒一杯酒时,被白棋拦住了。
“美女姐姐,还是少喝一些吧!”
“好,我不喝了,酒能解愁,但也是坑人的东西啊!”蓝梅的眼睛里起了一层雾,她想站起身子来,却一个踉跄,跌扑在了白棋的怀里。
“美女姐姐,你……你怎么了?”白棋趁势把她半搂在了怀里。
玉液润花心,花心醉不禁,不禁娇似月,似月应相怜。白棋不由得想起在哪儿看到的这么一首诗,再看蓝梅那不胜酒力脸上一片酡红的模样,眉眼含春,心里便轻轻一荡,她这种状态,正好应了那首诗所写的,让人不由得顿生怜香惜玉之心。
蓝梅在她怀里挣扎着,口齿不清地说:“我……我要方……方便一下!”
白棋明白了,她要嘘嘘。
可她刚离开白棋的怀里,身子一晃,就要往地下倒去,白棋慌忙将她扶住。
在这包间里的套间内,就有洗手间。可看她这情况,根本走不进洗手间。
“别急,我搀扶你进去。”
白棋半搂半抱地将蓝梅扶进了套间。
套间内有床,床不大,但足够两人在上面折腾了,床单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