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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梅躺在了套间内的床上,她的鞋子脱了,露出了她一双好看的美足,而在她身上,依然穿着旗袍。
白棋就坐在她的身边。她仰面躺着,高?耸的美人峰随着她呼吸,像海浪一样起伏,拍打着他心里的岸壁,轰然有声。
鸳鸯红酒好像已经在她的身上正式发作了,她睁开一双迷迷蒙蒙的双眼,眼里的雾更浓了。
她抬手向白棋招了招:“到……到床上来,抱抱我……”说着,她像很疲倦似的,又轻轻闭上了她的眼睛。
她伏在他的怀里,看样子像睡着了一样,宛若睡熟的婴儿,长长的睫毛覆盖眼睛,脸颊透着别样的红润,樱唇微开,吐气如兰,轻轻哼吟着。
“好舒?服……”她轻轻地呢喃着。
她又梦呓一般地说:“我好想在你的怀里睡一会儿!”
又说:“只有躺在真正的男人怀里,才舒服……”
白棋想,难道她的话在暗示我,要我做她真正的男人?
有了这个想法,白棋的手在蓝梅的美人峰上划动、漫游着,似乎觉得还不过瘾,他的那只手索性向下一溜,撩起她旗袍的下摆……
这一连串的动作,都好像顺理成章,但也出乎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