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他们是分床而睡的,中间还隔了一道木板墙。
在乡下,人们习惯将新郎新娘同睡的木床,叫作春床,而那晚,那张床就像沉寂在深冬里的原野朽木,几个听墙根的小伙子,伏了一夜,也没有听到他们预期的那种春?光无限中莺莺燕燕的声音。
而玉莲心如伏蛰般,一直看着白棋长大,曾几何时,她开始对他动了春心,做起了春梦,她不敢想像,以后他会不会成为自己的男人……
现在白棋正赤身裸?体地躺在她的面前,按照冯爷爷所说,她今天必需将自己给他,而她的第一次即将在他的身上结束。
床是旧时床,人是不同人。玉莲心潮起伏,恰似春水拍岸。
“婶娘,我……我要死了……”迷糊中的白棋,突然在床上挣扎翻滚了起来。
玉莲急了:“棋,你不会有事的,婶娘来……来了……”
玉莲已顾不了许多,开始脱下身上的衣衫,她的手不停地颤抖着;脸,却因害羞染起一片娇艳的嫩红,就像清晨绚丽的初霞,充溢了别一样的风情。
窗外,艳阳爱抚着原野。她轻轻抬起一条腿,缓缓地往床上爬去。
深秋的上午,玉莲的身上还带着一丝丝凉意,好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