棋很大方地说道。
“行,我回到镇上后,将枕头蕊拆掉,把你的这一套衣衫塞进去,每晚枕着睡觉,想你时,就趴在枕头上闻你的体香!”
“嘿嘿,”白棋很邪恶地一笑,“你这个设想,很有创意啊,估计你那老公要是知道了,一定会吐血三升!”他抱着王晓露又狠狠亲了一口。
“好了,大坏蛋,别闹啦,我要回家了!”王晓露从他怀里像蛇一样滑溜了出来。
白棋一脸黑线地望王晓露穿着自己的衣裳,一路暴走离开了八女桥,苦笑着摇了摇头。
站在月光下,他打量了一下自己赤?裸裸的伟岸躯体,只好再一次返身到荷塘边去摘荷叶……
呃……悲催哦,难道自己光着身子,就这么绑着两片荷叶去见大锅铲子?
等到王晓露和白棋相继离开后,谢歪嘴这才从八女桥下的一个角落里露出头来,露出一脸得意的笑,泥马,这个王晓露脑子是怎么想的,居然要将那货的衣衫做枕头胆?这可是一个最好的证据啊。
只是这时他这才发现,这次自己在八女桥下也没讨多少便宜,浑身上下被蚊子叮咬得没一块好地方了,又痛又痒,他正用手四处抓挠着,冷不丁地觉得从左腿传来一阵钻心的刺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