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远在长丰区“天香阁”的酒吧里,四、五个人正围着吴天成喝着酒。
窗外,夜晚的街道两旁灯火辉煌,缺爱的女人,精力旺盛的男人,在一些充满了暧昧灯光的酒吧门口,穿梳来往,流连忘返,也正是这种纸醉金迷,夜夜笙歌的景象,使得这座城市显示出别一样的魅力。
看上去,吴天成长得瘦骨嶙峋的样子,面如金纸,苦大仇深,营养不调,其实在那几个人中,唯他独尊,派头十足,桌上好吃的他不动筷子,别人都不敢碰。他要不开口说话,那几个人只能眼观鼻,鼻观心地干坐着,或挖鼻孔,或掏耳朵挠脸儿。
人不能以外貌看人,坐在桌上的人,有人就亲眼看见过,吴天成为和别人争夺地盘,曾一脚踢翻一个壮得像头牛的大汉,两拳揍倒三个手里提着刀棒的人。据说他曾在坐牢的时候,拜过一个悍匪为师,学得一身硬功夫。
几番觥筹相错,吴天成已有八成醉意,他从包里摸出一叠厚厚的钞票,啪的一下子,摔在了桌上:“这段时间兄弟都很给力,生意做得不错,这是我给各位兄弟的一点小意思,大家都拿去分了!”
“谢谢吴哥!”坐在吴天成对面的一个光头,看着桌上的钱两眼冒出光来,忙不迭地举起杯子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