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已有许久没有处理,一张脸看起来十分邋遢,头发也是无比凌乱的。
小女孩正要去再装一次水,那人却一把拉住了他,惊慌地问道:“若儿,你……你的脸……怎么这么多……血……”
若儿一句话也说不出,却眨了眨眼睛,笑了笑,表示自己没事。咿呀一声,捧起木板上的已经变得冰凉的熟鸡。
“若儿,你……这是哪来的?”那人一怔。
若儿不答,她也答不了。她默默地撕下一只鸡腿,递到那人嘴巴前。
两滴浑浊的热泪立马就从那人的脸颊上滚落,他想坐起来,却一点力气也没有,只能叹息一声。
“没想到我卢泰山今日竟会落得如此地步……”他满是怅然,面容悲戚地望着若儿,道:“你是主人最后的骨肉了,我一定会带你离开这里的。”
若儿咿呀一声,示意他吃东西。
“好好好,若儿乖,你也吃……”卢泰山的眼泪忍不住又落了下来,他的这一生只流血,却几乎没有流过泪,但如今……
一想起主人一家的惨死,以及若儿被残忍割去舌头的悲惨经历,卢泰山的心里就是一阵深深的疼痛,这种痛,比刀割、伤口上撒盐的疼痛更加强烈。
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