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听她于哭喊中轻轻吐出一个名字,“季雍……季雍,我……我难受……”
季雍积了好几日的气登时便消了大半。
可他还是要知道个究竟的,不为真相,只为这真话该从她嘴里说出来。
“我在。”他这样哄着她,修长手指顺着她蜷起的腿爬上来,以指尖细细摩挲她细嫩肌肤,“没事了,只要跟我说,你把身契给了谁,就什么事儿都没有了。”
他轻轻触到她身下,那里早就濡湿一片,一塌糊涂。
他想,他就问这最后一回,若是问不出来,那他就再不管这事儿了。他只要她在他身边就好。
“我就是季雍,我在这儿呢。”他轻轻磕上眼,几乎是不忍再看,“告诉我好不好,你把身契给谁了?”
“季雍,呜呜呜……”可她竟放声大哭出来,委屈得他从没见过的样子。那一滴滴滚烫泪水落在他手背上时,他的心几近破碎,那句“罢了”几乎是脱口而出。
“是徐文戍,是他!”可那话却被拦下来。水云抽泣着,嗓音又粘又哑,几乎是喊出了他的名字,“季雍,我……我是真没想到他竟将身契给了陆泽殷啊,他便是要给,那、那怎么也不该落到陆泽殷手上啊!我……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