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精力!”
这话逗得梨樊笑起来,原本担忧的神色也荡然无存,笑骂道:“就你嘴贫!”
“樊娘……”水云笑看着她,“这些年,如果没你帮着我,教我这许多东西,我也到不了今天。樊娘,我得谢你。”
“好好的说这些做什么?弄得跟诀别似的,我以后也不是再不回西芙楼了。”梨樊一愣,抬手摸摸她的头,“傻姑娘。”
“真当这儿是娘家了?还回来呢!都是嫁了的人了,回来这地方做甚么。”水云撇了她摸上来的手,嬉笑着回她。
絮絮半晌,水云才好不容易将梨樊送上了花轿,又跟了半条街,才目送着这小队人马越走越远,最后连锣鼓声也听不见了。
晃荡在长街面儿上,无视早起的人们投来的异样眼神,水云慢悠悠往西芙楼走。方才那喜庆的唢呐声似是还萦绕在耳边,久久不去,她想,这一幕会在她心里记很久很久。
可是啊……
她的筹划太深,一步步走在悬崖上,说不清自己下一个要开罪的又是哪个达官贵人。她这辈子是不能有这一天了。
她抬头向天上看。这城太大了,每天都有那么多爱恨情仇、悲欢离合,这一刻怎么也不能被这座城铭记。说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