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婉转,甚至称得上凄厉。季雍被这呻吟喝住,低头便瞧见朦胧泪眼与渗出血迹的樱唇,心疼之余也觉出些异样。他虽蛮横了些,却始终有些前戏手段,按说该不至于疼成这样。
他停下动作,拨开被水云咬破的唇瓣,低头将其纳入自己口中细细吮吸,直至两人口中均是腥甜味道。
“你不疼?”季雍松口要她答话。
水云不敢看他,只嘴硬着答了声“嗯……”。
“呵,”季雍听得这个回答便知她是转眼就忘了他方才的话,连眼神都冷了下来,下身发了狠的抽插开来,“那就叫出来,叫给我听!”
“啊……相爷……”水云得了令,讨好着软声儿喊叫,却始终压不住喉咙间那些因疼痛生出的痛呼,只能强忍着疼痛转着调子做出副喰足模样,提着声儿在他耳边叫给他听,讨他欢心。
可季雍却怎么都没法从这声声娇吟中听出愉悦声调。无波死潭似的他心下竟有些许不甘与气愤,可即便他再卖力狠干,水云却也不肯同他说出那显而易见的实话。
寂静一室,只余女子不知是呼喊、呻吟还是旁的什么。
他终是不忍,咬着牙停下动作埋头在她耳边低低呢喃,“你这丫头,怎么就不能同我说些真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