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云施施然再行一礼,乖巧的垂着头。
“姑娘倒是生得极好看。”
“公子喜欢便好。”水云见这人未有让自己坐的意思,也不便起来,索性半跪着不起也就罢了。
“我听闻西芙楼的规矩,若姑娘不弃,我愿为姑娘镶花,不知姑娘可愿留我这座上宾么?”
这是西芙楼的规矩,哪位公子可为心仪的姑娘镶花,之后便能做这姑娘的坐上之宾,便宜之处便不必细说。只是这镶花一是极费银钱,二来每个姑娘的镶花皆有定数,故这也算是件能办酒的大事。
“公子?”水云被他这一番突兀话语吓到,抬头看他。这公子倒生得英俊,墨发浓眉,倒是自有一番风流样貌,只是一身白袍,瞧着实在不像久在风月之人。水云怕唐突,只草草瞧一眼便敛了目光,“公子不必急,也可过了今晚再做打算。”
岂料那公子兀的笑了,伸手便将她拉入怀中,指尖把玩着她的发,言语间尽是调笑语气,“是啊,也不必急,且等过了今夜良宵再说。”
水云本以为这公子无意风花雪月,或是为了争风吃醋才竞的价,可此时他仿若剥去外皮的饿狼一般,风流尽显,瞧着她的一双丹凤眼都满满情欲。她没遇过这样的人,一时更不知如何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