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过喧闹的酒肉人群,楼梯蜿蜒,季雍猛然挥手劈开那扇雕花门。
“爷怎么来了?”水云放下手上的茶盏,惯的迎上去接衣服。
来人却不领这情,反身将门踹上就抓过水云把人往门上抵,气得喘息,“是本相纵得你不知天高地厚了,嗯?”
水云被吓得一抖,还是忍着疼强撑着同他对视,“妾不敢,妾不懂相爷的话。”
“不懂?好个不懂!”季雍似是被气笑,“我倒盼着你是真不懂!”
说罢,他反手按着水云的肩,扬了下巴,“怎么,这就急着寻下一个靠山了?接着可是要把自己也送上他的床吗?”
水云蹙了眉,不想听他这污言秽语,却被季雍别了脖子,要她看着他,“他可知道你那副婉转承欢的模样都是演的?他可知道你怕人碰你哪儿?他徐文戍……”他笑了声,“可能满足你吗?”
水云咬了嘴唇,梗着脖子说:“相爷多虑了,妾不敢。只要妾还在一日,西芙楼还在一日,相爷就还是我们的主子,妾不敢造次。”
季雍咬牙恨恨的说:“小嘴尽会说些好听的,吐不出半句真话。”心里却满满想的都是这张小嘴在自己身下娇喘吁吁的样子。复又觉得每次跟她处着都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