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该听见的一定要,听见不该听见的就装作是聋子,听不见。是真的吗?我觉得你说的是正确的,而在你公公的办公室里,我该听见的与不该听见的全部要听进去,是这样的吗?我记得你是这样说的,应该是这样的是吧?而且我还听说你刚才说过在你婆婆的办公室里,也就是在查夫人的办公室里,我应该听见什么,不应该听见什么,好像是全部都要听见,是这样的吗?在你丈夫的办公室里,我也是应该不应该听见的,也应该听见,不该听见的,也该听见,所以说他们三个人办公室里所说的话,以及客户所说的话,我全部要有意识地告诉你。一字不漏的全部背诵给你是真的吗?如果是,那么工资是不是应该拿双倍的?”
楚离医生地母亲说完这句话之后,吓得浑身发抖,虽然这个女子还没有回答,也不敢看这个女子的表情,只是低着头看着自己的双手在前面使劲地搓着,紧张地搓着,这个保姆的额头已经吓出了汗珠,虽然这个女子还没有说任何的话。
这个保姆已经吓得不行,额头上的汗珠就这样滴答滴答地滴在那这个楼道里。
滴在了地上的地毯上,弄得这个女子不知道该怎么样表现才好。
其实大少奶奶对所有的一切都掌握得很清楚,完全知道这个保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