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老总才家的保姆,既然是总裁家里的保姆,那么这个保姆就得为总裁家里所有的员工服务,因为这个病人的女人认为他是总裁的得力助手,他就是总裁家里的人,再说老总才是他的远房表舅,他就有理由让带个小保姆为自己服务。不是这样的吗?!当然是这样的!至少这个冰冷的女人是这么认为的。不过这个小保姆可不是这么认为的。”
喜儿还是不搭理这个冰冷的女人,让这个冰冷的女人在这里自说自话。让那个冰冷的女人在那里护着。让那个冰冷的女人在那里和那个阿姆斯特丹男人调情也好互相挑明也好,互相的讲话也好互相的调来调去也好,无论他们在干什么,都不管一个小保姆的事情,因为一个小保姆的最高境界,就是站在一旁双手插到前面,或者是玩的手机那样沉默沉默就可以了。因为这个社会上,没有社会地位的人,讲话就不必要再讲,讲再多的话都是侮辱,讲再多的话都是没用的。这是你讲的真有道理,从一个小保姆的嘴里说出来的话,即使是满篇幅都是道理,还是没有道理,还是没有理由,还是没有社会地位。
喜儿的沉默,并没有引起这个冰冷的女人的好感,原来有时候沉默也不是金。原来有时候沉默也不是最好的相处方式,原来有时候沉默也不能解决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