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说的是你们欠我的钱的问题。”
说完,封寒拿出几张收费单,这些单据是纸质的,封寒都放在图书馆了,随用随拿,比魔术都好用。
“来看一下,这是打石膏的钱,这是住院的床位费,这是护理费,这是医院的饭费,这是……”封寒一笔一笔地算了起来。
不多,一共也就5000多美刀,一看就是没保险。
对封寒,对卞老板这都不算什么大钱,但对安娜这样一个米国底层百姓来说,已经算是巨款了,而她现在还没适应阔太太的生活。
看到这样一比数字,再看看坐在窗户前的那个背影,安娜的大嗓门喊了起来,“田苹果,是不是你!”
这大嗓门让田苹果不禁本能地一颤,她刚要应声回头,不过想到封寒的话,还是牢牢地保持住了姿势。
封寒笑道,“这些单据确实是田苹果小姐的,本来这些钱应该由她的监护人,也就是安娜小姐来缴纳,但因为你没空去医院,所以我代为缴清了,现在请还钱吧。”
卞陀也已经搞明白是怎么回事儿了,原来封寒认识那个拖油瓶,而且想着打抱不平。
身为商人,卞陀不愿得罪封寒这种世界级名人,他当即指责老婆,摘清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