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人对吧。”
“是啊,我小时候就是生活在大草原的,我们上学都是骑马的,期末考试还要考射箭、剪羊毛。
不过后来因为父母工作的原因,我十三岁就移居京城了,你看我现在,一点猛古口音都没有。”
封寒嘿嘿乐道,“哎呀,那我这次写歌可就失算了,我写了一首很民族的歌曲,估计你不会喜欢吧。”
“民族的,写大草原的歌?!”在山很激动,虽然他看上去和汉人没啥两样,但他骨子里还是留着猛人的血脉,遗传了少数民族能歌善舞的特质。
封寒把曲谱给他,还向他建议,“开头可以加一段呼麦。”
“呦呵,你还知道呼麦呢?”在山老师很意外。
“为了给您写这首歌,稍微了解了一点。”
在山感慨道,“呼麦要求嗓子浑厚,不过我十来岁的时候就能呼了。”
把谱子看过一遍后,在山忙藏了起来,好像生怕别人抢了他的似的,“词略显敷衍,不过曲子很神 ,是我们大草原的味儿,用心了!”
“我也是研究了一些蒙歌的,好像都比较注重歌词的简单达练,所以就有了这首《天堂》。”
两人正说这话,第五六七低头看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