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腿的话，那么到底该选三分，还是选九分呢？
但凡不是傻的，心智正常的，都不会选三分，一定会选九分。
而且，退一万步说，即便司马长天和水流香，都拥有九成九的潜力，钱如海依然会选水流香，不为别的，只因为水流香，是极寒帝尊的首徒。
钱如海的算盘很简单，抱司马长天的大腿，那要等他成就了帝尊后，才能真正得利。
而如果是抱水流香大腿的话，不需要等水流香成为帝尊，只要丁当姐妹成为了水流香的心腹，那么钱如海立刻就可以得利了。
虽然极寒帝尊首徒这个身份，本身并没有任何的实权，但只要水流香说了，谁敢反驳！谁敢抗拒？
因此，钱如海当机立断，直接让丁当姐妹转投到水流香门下。
而且，这个转投，并不是什么阴谋，是真正的，全心全意，愿意为水流香效死的死忠。
钱如海没想过算计水流香，不是不想，而是不敢。
首先，水流香能走到今天，肯定不是傻瓜。
就算水流香是傻瓜，她的师傅极寒帝尊，那个活了一万多年的老牌帝尊，也绝对不是傻瓜。
做为一个商人，敢算计帝尊的首徒，那绝对是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