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纹丝未动。
“成功了，我终于成功了！”
遽然间，一道狂喜话音，从水流香的嘴中吐出，她的脸上，浓厚笑意绽放，看了看自己的双手，又看了看自己的身体，笑意愈发浓厚，甚至还透出几分癫狂之感。
白茫冰雾中，人群逐渐恢复了视线，他们看到水流香发出狂笑声，神态不由得一凝，相互对视，都是看到了对方眼中的疑惑。
“流香小姐，这是怎么了？”楚虎悻悻出声道，他深知水流香的性情，也很是熟悉后者的言行谈吐，此时此刻，他却感觉水流香如此的陌生。
楚虎朝着楚行云望去，却见楚行云身形掠动，落在了人群的面前，手一挥，声音阴沉的说道：“所有人退后，她不是流香。”
“嗯？”
人群愣了下，还未来得及发问，一股漆黑剑光掠向了天穹，化为万千剑雨落下，将虚空中的九寒之气都斩断，楚行云单手持剑，缓缓落在水流香的面前，再道：“你是夜血裳。”
闻言，人群惊得瞳孔放大，脑海本就充满了疑惑，此刻更是一片混乱。
不久前，他们都感觉到，夜血裳的可怕气息，早已经完全消散了，就连她的尸体，都被黑洞重剑轰成了一堆血肉，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