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在树上,算是一种祭奠。
而是小鱼儿将老帽儿的那话儿,硬生生的从身体里抽了出来,血淋淋的挂在树上,中间还戳了根细长的树枝,下方的地面才是用老帽儿的血写出来的‘祭鸟’二字。
刀脸怕死,却也没啥接受不了,毕竟提着脑袋玩命的,啥时候死都不敢说。
大不了再过二十年,又成为一条好汉,照样能大杀四方。
但是,对于小鱼儿这样的手段,刀脸是闻所未闻,更别说亲眼所见了。
从小鱼儿祭鸟的那一刻起,刀脸就有了心理障碍。
总觉得自己的身上某个部位,出现了以前不曾有的状况,似乎失去了本能的反应。
别说伸缩自如了,就连方便的时候,也弄了一裤子的尿。
刀脸悲催的意识到,自己的那话儿从今以后,只怕是永远的罢工不干活了。
“哈哈哈……小鱼儿,你牛!”骁机爆发出震天的笑声,实在找不出夸赞的词语,只好两只大拇指伸出来,算是给小鱼儿的褒奖。
噗……
唔~~
刀脸的一干属下,一个个的涨红着脸,努力的憋着。
刀脸要不是他们的老大,秃。”逸尘很随意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