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他以为我们不知道……”
被逸尘诘问,闻执事一时语塞,稍后又出言辩解。
尽管对自己的判断很自信,但逸尘所说很有道理,闻执事似乎没有想到过这些。
“闻执事,既然田家拍卖行的晋升,已经得到拍卖工会的批准,还张贴喜报告知天下,我又有什么理由,将拍卖工会的申特使斩杀呢?”
憋屈了好久的田涛,总算有了说话的机会。
若是一味辩解自己无辜,反而越说越糊涂,干脆撇开凶手一说,将道理讲给闻执事听:
“且不说拍卖工会纪律严明,申特使不可能以权谋私,退一万步说,就算申特使有心扣留批文和铭牌,只要田家拍卖行将他告到拍卖工会,也不愁拿不回来。
申特使是拍卖工会的老前辈,绝不会犯这么简单的错误……
所以,申特使和我都是遭人诬陷,那个告的人,才是最值得怀疑的!”
平白无故的被人诬成杀人凶手,田涛没有失去理智,在闻执事的强势逼迫下,依然冷静的提出自己的见解。
申特使遭人斩杀,凶手另有其人,这一点毫无疑问。
就像田涛说的那样,田家拍卖行根本不怕申特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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