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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头马面虽然还没有及时起身，但身上释放出的森森寒气，足以笼罩这一片天空。
好汉都不吃眼前亏，何况这些鬼魂，眨眼之间，一哄而散，只留下牛头马面二位。
“太好了……牛兄，你的皮……”马面很是关切的问道。
尽管是鬼魂，看到牛头一身红兮兮的，就像是一头剥了皮的牛，马面也强忍着呕吐的冲动。
前半句‘太好了’，是说逸尘一走，自己哥俩就安全了。
虽然叫了半天前辈，连面也没见着，略有遗憾，但好歹人家大人大量不计较，马面心里还是很庆幸的。
可这话连在一块说，以牛头的智商，理解起来就有点吃力了。
琢磨了好几遍，总觉得马面有点幸灾乐祸，讥笑自己没了皮。
“没皮不要紧，有命就行。”
牛头布满血丝的大眼，瞪了瞪马面，幽幽的说道：“马老弟，今天可是你撺掇我的……”
“牛兄，我……”马面一愣，一时语塞。
想想也是，由头是自己起的，吃亏的却是牛头。
被精灵之光的威压吓怕了，好不容易危机解除，马面想安慰一下牛头，却偏偏言不达意，让牛头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