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来自中原地区。”
逸尘灼热的目光,让阴元广一愣,但他所打听到的仅此而已。
“你还知道什么?”
意识到自己的失态,逸尘很快就平复了情绪,若无其事的说道。
“我所知道的都已经说出来了,不敢有半点隐瞒。”
阴元广被逸尘封住了经脉,暂时忽略了身体上的疼痛,但危机感并没有消除:“看在我言无不尽的份上,你就饶了我这条狗命吧。”
一边说着,阴元广还一边试图翻身跪下,却由于身体不听使唤,只好半躺半跪的窝在地上,脑袋在地面磕得咚咚作响。
“不能饶他……你已经知道了幽阴门的一些机密,如果阴元广说出去,你将死无葬身之地。”
宇文锋早已被逸尘折腾得精疲力尽,却还坚持着偷听二人的谈话。
看到阴元广再次求饶,宇文锋生怕逸尘一时手软,放虎归山成为后患,便忘记了自己也在逸尘的打压之列。
宇文锋对阴元广的恨意,促使他落井下石,哪怕接下来自己也难逃厄运,但只要能看到阴元广死在自己的前面,他就心满意足了。
“呵呵,我差点忘了你。”逸尘闻言,转过头来,对着